247天地第一绝品炉鼎

菓菓的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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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什么怎么回事,就是老板带职工来宴会而已,没别的什么,他别想歪了。

    小米又问我:“那说你和阿冰在一起了,是真的吗?”

    我刚自然地说了一声真的啊,就看到小米眼神在盯着舞池外的某处。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于是看到汪涟冰正抱着一个女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我:“……”

    汪涟冰,打脸也不是这个打法的。

    小米说:“小莹,你知不知道,我妈上次专门把我叫回家,和我爸一起,仔仔细细把你的事情盘问了一遍。”

    我吓了一大跳,问他为什么。

    小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只是知道,米科和他原本已经订婚的未婚妻解除婚约了。不过最让人感到惊讶的是,他父母并没有对此作出反对。”

    我说米科就是离婚了出柜了也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小米这样说是为哪般?

    小米一点也不想跟我开玩笑的样子。

    他说:“你知道吗,我爸妈得到的家族内部消息是,他是为你解除婚约的。”

    我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要往我头上随便扣。

    我们跳着跳着,就往一边走去,停顿下来。

    小米为我端了一杯鸡尾酒,他说:“我总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小莹,我还听到一个说法。他们说你具有和鬼魂通灵的能力,米科的父母认为你的能力能帮助米科在家族更进一层。”

    我猜到小米想说什么了。

    我就抢先对他说道:“我没有这种能力,之前是被人下药迷了的,这之后被送到精神病院那茬,你知道吧?”

    小米默默点了点头,他说道:“不过,他们还是坚信,你曾经与四一通过灵……”

    我瞬间有些愤怒了。

    不过为了这种满天飞的说法,也不是为了这话从小米的嘴里说出来,而是这种温水煮青蛙的事态实在是让我忍受不了了。

    我说:“小米你是那种人云亦云的人吗?”

    小米说:“我当然是更信任你,只要小莹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不过,家里为什么非要那样做,动机是什么,你不想知道吗?”

    我有些赌气的说:“跟我无关我不想知道。”

    小米沉默了半晌,然后他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父母因为知道你曾经是我的助理,希望我能劝说你回答集团,继续当我的助理。”

    我浑身打了个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说:“你爸妈不会是想让你也来和我好吧?”

    小米有些无奈地抬起眼角,瞥了我一眼,然后他笑了笑,同样是有些无奈的。

    我浑身汗毛倒竖,小米的表情已经证实了我的话语。

    我有些激动地问他:“就算我真的和燕少可以通灵,这种能力有什么好呢?是可以通过我得到集团吗?还是可以通过我控制燕少?我真是一百个脑袋也想不通。”

    我正说着,耳后传来一个声音:“小莹,好了,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不要再提别的男人了。”

    我转身过去,看到汪涟冰端着一杯鸡尾酒站在我身后。

    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汪涟冰是过来救场的。

    我再和小米纠缠这个问题,似乎大家都会泄露一些大家不想泄露的底。

    小米站直了身子,对汪涟冰牵了牵嘴角:“阿冰,你要照顾好小莹。”

    汪涟冰揽住了我的肩膀:“我会的。”

    他正要带我离开,不远处突然传来轻飘飘一个声音:“她真是丢光了我们家的脸!”

    我和汪涟冰同时站住了,几乎一同看向了声音的发源地。

    说话的女人已经转过头去了,但这并不能妨碍我们认出她是袁思思。

    现在秦总不在她身旁,她和一位衣着雍容华贵的中年女性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谈论着什么。

    我心想,但愿她们不是在谈论我吧?

    然而汪涟冰放开了我,朝她们那边走过去,我想拉住他,未果。

    他走了过去,问那位中年女性:“曾阿姨你好。”

    那姓曾的女人看到汪涟冰,笑得并不亲热,只是礼节性的动了动嘴角:“噢,你好啊,好久不见了。”

    她连汪涟冰都没称呼。

    然后汪涟冰又看向袁思思,他很直接,很挑事地:“刚刚我听你说谁丢光了你家的脸,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袁思思或许从没有这样和汪涟冰面对面过,她慌了一刻,然而又很快沉下来:“谁丢脸,就说的是谁了。”

    她大概以为这样糊弄一下,事情就算了,毕竟这是宴会,谁会专门找着她挑事呢。

    不过,她错了。

    她大错特错了。

    从汪涟冰走过去的那一刻,我就预料到事情会闹大了。

    因为,汪涟冰明摆着,就是过去闹事的。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我就是觉得,汪涟冰看着表面很平静,但实际上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爆发的临界点。

    确切的说,这个月,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和以往完整相比,都过分压抑了。

    如果说今晚上他要找袁思思的茬,那绝对不是袁思思惹了他或者惹了我,而是因为,他要找一个比他弱许多的宣泄口,发泄他的暴力。

    我这个想法还没跳个完整,汪涟冰已经抓住了袁思思的头发。

    袁思思头发盘了起来,他是抓的她的整个发髻。

    姓曾的女人尖叫一声,往后面退了一步。

    汪涟冰已经把袁思思的脖子都抓弯了。

    这真不是个适合动手的地方,这种商界名流汇聚的高等宴会,我真的不知道汪涟冰是怎么想的。

    他要教训袁思思,哪里都可以,干嘛要在这种场合,这种时候。

    袁思思惊叫着,喊着救命。

    周围的人很快就围了起来。

    汪涟冰咬着牙问她:“谁?告诉我,你骂的是谁?”

    袁思思连连开口:“没、没谁……我、我骂的我自己……”

    汪涟冰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是吗?那骂得真是好,像你这种低贱的女人,真是给你家丢光了脸。”

    姓曾的女人站在一旁,好声劝着:“汪、小汪,什么事情非得动手呢?有话好好说,你们有什么恩怨……”

    我无言地这一幕。

    从所有人的眼神中,我似乎看出了大家认定袁思思表姐干了什么对不起汪涟冰的事。

    已经有会场保安跑上前,想要劝汪涟冰住手。

    没想到这举动瞬间就触了雷,汪涟冰一转手,就给了前面的保安一耳光。

    转眼间,高级宴会就变成了群架场地。

    酒水糕点被撞翻了一地,名媛小姐都叫成一片。

    秦总也赶了过来,加入了混战之中。

    汪涟冰不管别人,先把袁思思当盾牌,让她帮自己挨了好几拳,见秦总过来,把她往秦总那里一扔。

    秦总接住袁思思,把她往旁边一放,立刻冲上去要加入群殴汪涟冰的联盟。

    我见汪涟冰正背对着他,又是要挨打的份儿,不知道脑子怎么一抽,从旁边抓了一杯鸡尾酒,对准秦总后面就给他泼了过去。

    秦总回头,酒液顺着脸颊落下,见到居然动手的人是我,吃惊不小:“小莹……”

    米科也跑了过来,抓住我的手:“小莹你别去掺合。”

    秦总突然爆发,一把扯开米科:“别碰她!”

    米科眼中凶光一闪:“我的手下,我碰也是碰了!”

    于是,我还没搞清怎么回事,秦总就和米科交上了手。

    我后退几步,小米又跌到了我脚边。

    小米指着前方混战主区里的汪涟冰:“制止他,制止他。”

    我感觉今晚上一切都乱套了,莫名其妙,好像这局面是被人操控了一般。

    我想去拉汪涟冰出来,战斗太混乱,只有抓了一瓶红酒,朝着为首的保安砸下去。

    酒瓶爆炸的时候,我看到连汪涟冰都呆住了。

    我还站着发呆,他一下子冲出重围,抓住我的手就开跑。

    围观的人群像躲避瘟疫一般躲避我们。

    我跟着汪涟冰疾跑,眼前的景象在变化。

    仿佛回到了南川的小街上,我们那一次逃避小混混的场景。

    我们没有坐电梯,而是跑的楼梯。

    后面有人在追,叫我们站住。

    打了人想跑,酒店方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汪涟冰拉着我往楼下跑了几步,突然又调转头来,拉着我往楼上跑。

    我压着嗓子:“等等等等!”

    他站住,我脱掉了恨天高,朝楼梯下甩去,营造我往下跑跑掉鞋的假象。

    然后我再光着脚跟汪涟冰往楼上跑。

    我们听到楼道里有人在问我们去了哪儿。

    不过我们已经跑上了好几层楼。

    我和汪涟冰共同的优点就是体力好,不过当我们跑到了酒店的露天顶层的时候,还是一起累成了狗。

    我喘着气:“你疯啦?你干嘛打……打人……”

    汪涟冰回答我:“她……骂你……”

    我依然摇着头:“你疯了……”

    我觉得汪涟冰虽然脾气暴躁,但也没到别人骂我一句,他就要还以眼牙的地步。

    汪涟冰依然喘着气,然而他一直定定地看着我。

    这样的眼神,让我想起笼中的黑豹,隔着铁栏,与外面的人对视的神情。

    我脑子里闪过一丝警觉,我觉得黑豹马上就会扑向我。

    事实上我的警惕是正确的。

    因为虽然我们都还在喘气,但汪涟冰还是扑了过来。

    我已经有所察觉,所以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往后退了一步。

    然而我绊到了脚后的水管,因而他成功的扑倒了我。

    他低头来吻我,我转开了头,因而所有炽热的呼吸全都落在了我的耳际。

    汪涟冰在我耳边粗重的呼吸着,他说:“所有遇到与你有关的事,都足够我疯掉。林小莹,如果四一在这里,我也要告诉他,我要和他争夺你。而他现在不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吻你,我为什么不能抱着你。为什么你每天就在我身边,我还要去找别的女人。现在谁都不能来惹我,因为我现在很暴躁。”

    他抬起身子,一只手压着我的脖子,让我根本没办法转过头去。

    他说:“你也不能。”

    我们对视着,在这月色沉沉的晚上。

    他眼神滴在我的嘴唇上。

    然后他慢慢地低下头。

    我突然觉得眼角一湿,我说:“我爱他……”

    汪涟冰停住了。

    他似乎颇为嘲讽的笑了一下:“你不是不认识他吗?”

    我哽咽了一下,闭上了眼。

    脖子上的压力轻了,紧接着身上的压力也轻了。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顶楼只有我一个人了。

    我坐起来,就一直坐着。

    九月是初秋了,夜晚有些许的凉。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燕少了……

    我开始怀疑我到西美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想去见小少,我想问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从前,燕少和小少都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什么都不需要问,只需要他们要我干什么,我就去干什么。

    然而现在,我似乎失去了目标。

    我摊开手,在这黝黑的夜里展开手中龙马鳞的微光。

    这光让我心里升起疯狂的想法,那就是,假如我从酒店的顶楼跳下去,我会不会死……

    我能不能如同龙马一般,撞裂大地,改变山河。

    我对着手中的微光呵气,努力制止眼泪的滴落。

    有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总算找到你了……”

    我吓得真差点从顶楼跳下去。

    回过头来,我看到了一个人——姓马的!

    我指着他:“你……你……怎么你……”

    我想确认他是死人还是活人。

    当时在龙马的那个地缝之中,他和燕少一起到了老五那里。一起消失再不见,如今居然在这里出现。

    姓马的看起来似乎瘦了不少,然而他见到我,眼中闪着精光:“林小莹,终于有机会和你说话了。平时你身边不是汪涟冰就是米科,我根本找不到机会。”

    我打了半天的顿,然后冷静下来:“你是谁?”

    是敌是友我还不清楚,姓马的虽然当时被燕少所收服了,但是事情过去这么久,他有没有叛变,我也不清楚。

    所以我决定先装傻。

    姓马的一下子激动了起来:“擦我是马余啊,老蒋当时找了我,跟你一起去找龙马的啊。我年纪这么大都还把你记得这么清楚,你年纪轻轻这么健忘!”

    我正想狡辩两句,姓马的已经滔滔不绝:“你该不会真的是和米科联合一气了吧。燕少说你绝对不会背叛他的。他让我来找你,他现在被老五那小子封住了,必须要你才能把他放出去。”

    我的小心肝颤抖了。

    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的声音也在发抖,我说:“你、你说的……我不大明白……”

    姓马的气得直跺脚:“天勒个人啊!好不容易跟她说上话,她居然失忆了!”

    我:“……”

    我怎么知道他是敌方派来的,还是燕少派来的?

    姓马的不容我分说,拽着我的袖子就把我往楼梯拖。边拖边啰嗦:“我跟你说,燕少和老五斗法,两败俱伤。老五把他封了起来,老五自己也被封住了真气,现在法力尽失。只要你能过去,把燕少放出来,然后咱几个联手,把老五给彻底灭了。”

    我决定一直装傻,直到我断定了姓马的到底是什么意图为止。

    我就傻乎乎地问:“你是我上次住精神病院,隔壁铺那个老马?”

    姓马的吓得脸上肥肉一抖。

    “我的神啊,你不会真的精神出了问题吧?实不相瞒,你最近的情况,我都告诉了燕少,他也知道你被抓到精神病院了,他认定这里面有什么计谋。但他可真没想过你精神会出问题,你好好的,别到时候见到他也认不出来,那他可就要崩溃了。”

    我心想姓马的居然这么话唠……

    天有异象!

    我就试探着问他:“你说的那个燕少,就是XX集团的总裁么?”

    姓马的又瞪了我一眼:“那不是你男人吗?你倒来问我了。”

    我还想狡辩几句,楼下突然窜出个人:“你们去哪里!”

    我和姓马的同时站住。

    站在我们面前的,居然是孙强和张道士。

    姓马的嘴长得有鸡蛋那么大,突然啊的拖长了声调:“三师弟,孙先生,你们好啊,我正要把这个女的给你们抓过来,你看……这……挺赶巧的。”

    我……

    姓马的,你这个歼细!

    幸好我从头到尾都没承认过我认识燕少。

    孙强一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拖了过去,阴测测地问我:“我的阴沉木呢,你给我拿到哪里去了?”

    这家伙三句话不离他的木头,长得这么挫也就算了,脑子也从没正常过。

    我就嫌恶地把胳膊一甩:“神经病啊,见人就木头木头的,我看你脑子被木头砸了吧。”

    孙强眼神一凶,突然摸出一把匕首,逼问我:“我给你一次机会,把我的阴沉木还给我,我还可以给你留条活路。”

    张道士却在一旁拦住了孙强,他拖着调子:“孙先生,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女人用处大着呢,有了她,还要你那什么劳什子木头来干什么。且听贫道给你一一道来。”

    孙强就哼了一声。

    “什么用处,这女人也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当初槐木精给她摸过骨,没发现她有什么奇特之处。”

    张道士摇头晃脑的:“这你就不懂了。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米老板,还有那个姓汪的,都在争她么?”

    他瘦骨嶙峋的手指指着我:“这女人,原本是骨骼平平,不过据说她和那妖煞目前,是以当年磅空所留下的一脉七窍炉鼎法所融合,这种融合法,原本是为了制造上乘的炉鼎。先找来处子,让其与鬼魂神交,再损其七魄,用秘法将两者所融为一体。这之后,再以秘法将两者分离。这女子便成了一具上好的炉鼎,用以房中术、阴阳教合术,可让修行者功力大增。”

    孙强便笑道:“我说什么,原来道长也不过是在贪恋美色。我又不是什么修行之人,要她来干什么。”

    张道士立刻怒道:“一个祸水,我贪恋她什么。米老板和姓汪的小子也不是什么修行之人,他们为什么要争她?”

    孙强倒是一愣:“为什么?”

    张道士说:“你以为一脉七窍法铸造的炉鼎,仅仅是为修行所用?我告诉你,修行只是其中一个最小的作用。这女人,如今可是一具吸收天地日月精华的上好容器。自有祥瑞紫气环绕,谁人若是得了她,从此以后凡事无往不利,要名有名,要利有利。现在他们米家的人,全都知道这女人的好处,米家的这一辈,都在打她的主意。你我现在抓住了她,还要什么阴沉木,别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他紧接着也抓了我的胳膊。

    孙强听张道士这么说,便阴笑着:“这么说,这个女人倒也算是个宝贝了。干脆我们就地办了她,先把好处先得了再说。”

    张道士拦住他:“先别。这女人还没和那妖煞相互脱离。目前这种状况,若是我们要对她行fang事,会真气倒行逆施,七窍流血而亡。”

    见孙强怀疑的眼神,张道士指着姓马的:“不信,你问我大师兄。”

    姓马的忙点头:“是的是的,这事情师父曾经讲过的。这种法子铸造的炉鼎,必须要解了与鬼魂的关联,才可为自己所用,这也是为了防止别人抢先占有这炉鼎。”

    孙强便又哼了一下,挥舞了一下匕首。

    “那有什么用?反正我们得不到,还不如一刀杀了,给我爸妈报仇!”

    张道士还没说什么,姓马的就忙抢先道:“能解的,能解的。我师父就有解这个的方法。当年传给了我们五师弟,就是为了对付磅空和他的后人。”

    孙强横着眉:“不说你们那什么五师弟,和那妖煞斗法,现在被封了真气,和废人没什么区别了吗?”

    张道士却是一拍大腿:“对的啊,我怎么忘了,五师弟目前被封了真气,法力冲破不出来,可是只要和这炉鼎教合,自然就能恢复。说不定还能功力大增。所以我们只要去劝说五师弟把解法给我们,我们解了这女人和妖煞的关联,这炉鼎可就是我们的了。”

    我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

    没想到,我目前居然还有这种功效,难怪米家个个都把我当成肥肉一样。

    更没想到的是,敌方竟然有人,可以解除我和燕少之间的契约。

    我目前还保持和燕少之间的契约,是因为燕少封住了老五的真气。

    这个真相,真是太让人不愉快了。

    而让人更不愉快的,是我现在落在了真正的敌人手里……

    孙强,一个莫名把杀父杀母之仇安在我头上的敌人。

    张道士,一个三观不正,猥琐邪恶的臭道士。

    还有姓马的,这个两面三刀、心怀不轨的落魄风水师。

    之前我在西美,身边无时不刻都有汪涟冰,米科也把所有视线都放在我的身上,所以孙强等人就算觊觎我,也只敢在暗处。

    可是今晚上,汪涟冰不在,米科也不在。

    于是,这些牛鬼蛇神全都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