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老巢

淤泥有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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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渝澜有些许激动,咋说呢,他想象的河盗是电影中的加勒比海盗那种。

    出去一看,额…………

    相差甚远,与常人无异,只是面容透着狠劲。

    这不就和山匪没差嘛?只不过一个在山路抢劫,一个在水路抢劫………

    你别说,这抢劫还分帮有名呢。比如土路抢劫的叫土匪,山路叫山匪,海路叫海盗,水路叫水盗。。。

    见商船上竟然有个清秀的郎君,河盗更兴奋了,这种年轻人最是惜命,更愿意拿钱消灾。

    “你们有什么条件?” 孟栖远问。

    有些海盗只要拿出他们要的银钱,就可以两方相安无事的离开。

    若是漫天要价就只能打了。

    此行白渝澜他们给的佣金多很多,所以,他愿意拿钱买路,求个顺当。

    河盗头头仰头大笑,“什么条件?留下那小子,你们和船就能离开了。”

    “什么?不可能。” 孟栖远做不出这种卖人求安的事来。

    白渝澜看了,河盗大概四五十人之多,河面俩岸站满了拿着木弓的人,船的前后都是被推下的树干挡了去路,进退不得。

    这些河盗虽有刀弓,却不像江湖上的练家子,更何况,孟栖远的船员也有刀弓。

    “哼,既然这样,就只能抢了。” 河盗头头抬起手,两岸的弓瞬间拉满,对准了船上的人。

    “等等,我出十两买路。” 孟栖远看了看白渝澜,心想他若伤了这份淡定还能维持不。

    “呵呵,巧了,小爷今天只想抢劫,要怪就怪你们来的时运不对。”

    “十五两呢?” 孟栖远又问。

    白渝澜奇了,要知道,他给的佣金也才二十两。他们二十几人分才分得多少,竟然自掏腰包也不交出他。。

    其实,他自作多情了。

    “十五两?” 听着这比往常都高的买路钱,河盗思索片刻,心想,船上的人非富即贵,船上的货也一定是好东西。

    好东西自然是要抢的。

    “等一等,你们的武技如何?太差的话,怕是不够看的。” 见河盗头头的眼神狠辣起来, 白渝澜往前走一步说。

    “………” 孟栖远把他拉回来,心中有些悔听他的走小道。

    看样子这帮河盗把这条河垄断了,怪不得前面一路顺风,合着是在这等着呢。

    “无知小子,一会可别吓得尿裤子。” 感觉被看扁的河盗头头把刀往肩上一甩,扛着叫嚣。

    “就是,你这种文弱书生,我们可是杀了不少个,生前个个都痛哭流涕的求饶。” 有河盗哈哈哈大笑。

    他听孟栖远说,很多河盗可拿钱买路,价格都是随机的,有多有少,看河盗心情。

    基本每次交五两就能过,因为走货的商船多,能恐吓一番得个几两银钱是最划算的。

    若是不交就会被抢货,若是反抗,那才会打起来,这时,人货能不能安全就只能拿命拼了。

    “是嘛?” 白渝澜又起的诏安之心泯灭,杀心已起。

    他本想试试能不能诏安来负责以后水运商船的安危的,如今不必了。

    对人命没有敬畏之心的人,不能信任。对事没有规则只看心情的人,不能重任。

    “ 杀 ” 白渝澜轻声而语。飞手等人闻声而动。

    几乎是一分钟内,河盗已然死了一半,而白渝澜已经抓着河盗头头扔到了船上。

    在他再起身时已被白渝澜用“狼杀”架着脖子了。

    河盗头头被擒,其余人见状顽强抵抗,却几乎没有反抗之力,逐慌乱逃窜。

    河盗头头看着转眼间覆灭的团队,又惊又气。知晓他这是撞到了铁板,不甘心又好奇的问:“你是谁!”

    闻言,已惊呆的孟栖远以及船员都看向白渝澜。

    “我就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远近闻名的富饶县令—————白渝澜。” 白渝澜突然想到的台词。

    “…………”

    “…………”

    白渝澜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听过富饶县令剿匪的故事。

    不是,一方县令不该在自家的管辖区兢兢业业的办公吗!还有,谁家大人物出门坐商船,行小路。。

    河盗头头嘴角直抽抽,他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了霉了。

    “不知大人是县令大人,多有怠慢,望大人恕罪。” 孟栖远等人回神跪地。

    他们刚刚心理对白渝澜不敬了,谁料人家不傻,而是真的是厉害无惧。

    “不知者不罪,起吧。” 白渝澜停顿片刻回到。

    他还是不太习惯被跪。

    也许是看白渝澜分神了,河盗头头转身就跑,只不过一步就住了脚。。

    河盗头头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痛感,后背已湿。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见阎王了。

    “调皮。” 白渝澜忽然间明白了猫为何喜欢逗弄老鼠。

    这种轻而易举就拿捏住人的感觉,挺爽。

    “大人,都已伏诛。” 飞手回来道。

    “没留活口?” 白渝澜说着往两岸看去。

    “………” 飞手暗道一声糟糕,摇摇头说:“忘了。”

    白渝澜看了看河盗,等河盗望过来,便看着他的眼说:“以后遇到这种事记得多留几个活口,以防抵死不回。”

    飞手他们异口同声回了声“是”,孟栖远他们则是疑惑为何留活口。

    白渝澜说罢见河盗头头还没直接撞他剑上抹脖子,就明白,这家伙不想死。

    “ 跑等于死。” 白渝澜说完便掏出一张手帕擦着剑上的血迹。

    河盗头头看着默默站他身后的飞手哪还敢跑,也明白白渝澜有话要问,于是就“安心”的等着。

    “你是他们老大?” 白渝澜把剑收回剑鞘,问。

    “是。”

    “你上面还有老大?”

    “我最大。” 河盗撇嘴,心里郁闷他不像老大吗?

    “老巢在哪?”

    “…………” 众人嘴角齐抽抽,明白了留活口的意义。

    “………山中。” 河盗又一次感叹出门没看黄历。

    “带他们去。” 白渝澜喜欢这种有问必答的俘虏。

    “…………” 若还有以后,他一定买本黄历时刻放怀里。

    白渝澜知道他担心什么,于是说:“你配合的话,我不会杀你。”

    “好。” 河盗衡权利弊,决定还是先保命要紧。

    白渝澜对着孟栖远往河盗那里扬了扬下颌,孟栖远理解的让十几个人一道跟着去了。

    白渝澜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有些木然。

    何曾几时,他结束一条生命已不再忐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