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唉~

淤泥有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悟空小说网 www.wkxs.cc,最快更新家中无极品个个和善,女穿男最新章节!

    “大人还说。自己走了也不说一声,吓得我一路上都在担惊受怕。” 左锦往旁边一挪,让白渝澜可以进入花厅。

    白渝澜确实停了步伐没有前进,“也是事出突然,来不及与你们说一声。”

    左锦自然是知道的,他只是那几天担忧的情绪一直环绕在心底,散不出去。

    “我走后没有奇怪的人去药丸铺吧?” 白渝澜问身后的岳峙。

    “知道大人不便现身后,我们就格外注意,倒是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那就好。以后监视万伯壬的是一定要用轻功高人警觉性强的人,万不可被发现了。” 白渝澜又一次叮嘱。

    岳峙应后,白渝澜就让他也去休息。

    左锦回到屋里给他取来换洗的衣服,白渝澜见状就先去洗房泡了澡,洗了头。

    事后又让左锦给他弄了些面膜敷,白渝澜这才得空问:“你来时起赋可选好学堂了?”

    左锦给他抹着面膜泥,说: “选好了,只是学堂离的有些远。”

    白渝澜听闻就睁开眼看着他,疑惑的问:“近的地方没有学堂吗?怎么跑那么远?”

    “起赋听说那边的学堂都是富贵人家的孩子,所以就决定去那里上学。” 左锦放下碗盏,帮他把面膜抹均匀后停手。

    “起赋做的对。” 如此一说,白渝澜便知道起赋的心思了。

    看来他让起赋来这边没有错,会想会做会衡量利弊。

    “大人,小的不懂。” 左锦见他家大人这样说有些不明白。

    “你还小,一时不明白也正常。” 白渝澜指了指肩膀,左锦便上去给他揉肩,皱眉抗议道:“我比起赋还大几岁呢。”

    “是,只是起赋的心思活跃,敢想又敢做。” 白渝澜想笑但因为敷面膜就忍住没咧嘴笑。

    这个左锦他不否认,在丰颗时他与起赋一起住了许多天,都是起赋在照顾他,安排他的饮食起居。

    等面膜敷好,白渝澜让人去看唐夜和唐可甜休息没有,知道两人已经睡下后,他也熄灯入了眠。

    第二天,项见便先带给他一本册子,上面记录的是青山镇门口村肖一一案。

    白渝澜一边看册子,一边听项见阐述审案过程和结果。

    最后项见就说:“这个肖一也是个受害者,我们是不是可以酌情减罚。”

    “这种情况的案子是可以减罚的,只是他杀的人数之多,怕是不好直接减。” 白渝澜说完合上册子,放在一旁。

    “其他人呢?那些来报案的人,还有那个门口村的里正呢?” 白渝澜起身问。

    “其他人都在狱中,就等着大人回来后宣判结果。” 项见看了看桌上的册子,不知道白渝澜会如何做。

    “如此便去看看吧。” 白渝澜想看看那个肖一是怎样的人。

    是怎样的人呢。

    面如死灰毫无生机,双眼无神甚是呆板。

    “他一直都这样?” 白渝澜看着狱中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的肖一,问一旁的狱卒。

    “是,自从知道其他几人也会被判罚后就一直这样了。” 狱卒回。

    “………?” 听到这种坏人得坏果的结果不应该开心吗?

    白渝澜让狱卒打开门,他走到肖一身旁,肖一依旧毫无反应。

    “你因何如此木冉?” 没人回答。

    “若你是官,你会如何判他们?” 没人回答,毫无反应。

    “你觉得你会有什么判决?”

    肖一的眼眸终于眨了下。

    “你想下去见父母妻儿吗?” 白渝澜见这问题他有反应,便又问。

    肖一好像才发现身边有人,他看向白渝澜,然后,眼红泪落眸颤唇抖。

    “唉~” 白渝澜看了一瞬便转移了目光。

    那眼中的情感太过复杂,复杂到他没法注视。

    “我听狱卒说,你这几天不吃不喝。这是为何?” 白渝澜又问。

    “你真的存了死志吗?既如此,那我便不再问了。” 见他不语白渝澜也无奈了。

    出了房间后,白渝澜看着他又说:“你的情况虽然很复杂恶劣,却不会是死刑。顶多不过关押半生,若错真不在你,那就不过数年。”

    白渝澜说完径直去了其他几人那,正好六人一间,省的他多跑一个地方。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几乎是他露脸的瞬间,蓬头垢面的里正就扑到围栏向他叫屈。

    其他五人则是在后面观望着事情发展。

    “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吗?在天景国律上,传递煽动情绪的言论致数人死亡也是罪。”

    “我,我没有,我没有煽动情绪,我只是随口一说,我是无意的啊。” 里正痛哭流涕。

    “是,你是随口,所以你的判罚最轻。”

    听言其他五人相视一眼,里正也止了泪水有些劫后余生。

    只要不会死,不会被关一辈子就好。里正心想。

    “你们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以前你们挺能说的。” 白渝澜看向后面几个眉眼官司不断的人。

    “我们确实是抢了他衣服,可是我们并未抢完,还给他留有一套。” 有人为自己辩解。

    “对,何况我们抢来的衣服是轮流穿,又不是去他家一样归一人所有。” 有人小声抗议。

    “我们也不知道他娘人看着年轻,身子却这么弱,要不然谁敢非拿他衣服。”

    “就是,她娘子拎不清的把衣服脱给他娘,自己受了寒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

    见白渝澜不说话,他们越发觉得自己有理,逐渐激动起来。

    “要说还是她娘子身体也不行,受个寒人说没就没了还把孩子带走,这能怪谁?。”

    “也许肖一命里就无子,这雪灾就是因他私自留种招来的。”

    “就是,他怎么不找找自己原因呢。出了事就会往我们头上推,我们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见他们越说越过分,白渝澜气笑了。

    “照你们这样说的话,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你们命里该绝?是不是意味着雪灾本是想取你们家中人之命?是不是意味着你们抢棉触怒上天,上天这才派肖一取了他们的生命?”

    “我这样理解没错吧?对了,你们的刑法按国律的话,是比肖一还要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