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移民浪潮

古风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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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永历十七年,伪清康熙二年,西历1663年,三月下旬。

    南方的温度开始逐渐提升。

    而两广地区更是率先化冰,迎来了暖春之意。

    百姓们开始准备播种了,春雨也开始酝酿起来。

    暂且不提晋王嫁女一事,此时,桂林府漓江西岸。

    一支被大军监视的队伍缓缓进入了城外一处大营。

    而后不久,一辆马车在数百名铁甲明军的护卫下,进入了靖江王府城。

    这马车之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北方到来的鞑子使臣索尼。

    他是代表鞑子朝廷与大明议和的。

    故而大明这边十分重视,不仅将其随身卫队刻意留在城外大营,派重兵监视,而且就连进入城内的索尼也派了数百战兵一路护送。

    为的就是怕出现什么意外。

    尽管大明这边对鞑子十分憎恨,然古话有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索尼乃是使臣,自是不能出现任何意外,否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很快,索尼就在数百战兵护卫之下来到了到了王府内部一座大殿前。

    这里乃是此前的明藩王府靖江王府。

    靖江王城始建于洪武五年,规模宏大,门深城坚,布局严谨,气势森然。殿堂巍峨,亭阁轩昂,水光山色,恍如仙宫,比北方京师的皇城还早建34年,乃是南京皇城的精华缩影,共有12代14位靖江王居住于此,历时280年。

    最后一人靖江王因为与其他藩王争夺所谓的“正统”被抓到了福州,被唐王赐死。

    后来这王府,又被鞑子定南王孔有德所占,而成为了定南王府。

    伪清顺治九年,晋王李定国攻克桂林后,孔有德纵火自焚,使有250多年的王城化为焦土。

    不过后来,大明收复广西后,倒是修缮了部分建筑。

    直到大明当今永历陛下有到来,这座王府的几大主要宫殿才修缮完成,勉强能够住人。

    之所以说是勉强,那是因为这王府太大,仅仅一年时间,根本无法全部修缮完毕。

    要知道这王府以前是以南京城皇宫为蓝本,缩小规制而建,是典型的明代藩王府规制,以独秀峰为坐标的南北中轴线上,依次排列端礼门、承运门、承运殿、寝宫、御苑、广智门等主体建筑。中轴线东西侧的宫院楼宇均呈对称布局。

    如今大部分宫院都还只是摆设,仅仅只有主要几座大殿修缮完成。

    比如说承运殿这座主殿,还有就是寝宫了。

    至于后方左右的几座宫殿,几乎都未曾修缮。

    ——

    对于张煌言与周全斌二人的质疑与不解,此时的秦明自然不知道。

    这粤东之地,龙门义师经营的密谍虽多,然对于各方讯息的收集终究受时代所限,无法如现代那般,瞬息传达。

    往往三五天才能传到另一地。

    这不,原本秦明以为陈上川领龙门三营还于高州坚守时,其实他已率军悄然撤退,往白鸽寨而来。

    这其中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就在不久前,他突然收到消息,伪清平西王吴三桂在攻取廉州后,竟未向东而来,而是就此止步,恐有更大阴谋。

    陈上川思来想去后,觉得高州之地已不可坚守,还是撤回白鸽寨的好。

    毕竟此地驻有部分水师舰船,一旦形势突变,他可率龙门三营坐船撤离。

    于是,这才有秦明率军到白鸽寨时碰巧撞上陈上川信使的一幕。

    “可知陈参将还有几日可达白鸽寨?”秦明思索了片刻,不由看向那信使问道。

    “启禀总兵大人,小的是提前一日来此地告知水营营将的,照路程来算,大军应还有两日可抵达!”

    “还有两日吗?本镇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秦明暗暗斟酌了片刻,挥了挥手,便让信使退了出去。

    待到信使走后,他即刻让亲兵拿出了与图仔细查看了起来。

    “照这信使所言,吴三桂是一路兼程从粤西南宁直达钦州,而后在攻占钦州后,又马不停蹄的攻占了廉州,致使守城的廉州营部分兵马退回龙门岛,按理说,吴三桂该继续向东攻占雷州,而后向北攻罗定州、高州及肇庆才对!为何就此止步呢?”

    “莫非是因粮草不足?亦或是兵卒水土不服需就地休整?”

    “不对!吴三桂有数万大军,本人又是宿将,不可能因粮草不济或兵卒水土不服而就此止步,除非另有原因致使他按兵不动!”

    想到这,秦明再次看向了与图,目光在廉州附近仔细搜寻。

    然始终不得其法。

    “难道是我多想了?吴三桂就是使了个障眼法,看似在廉州按兵不动,其实大军主力已偷偷朝雷州而来?”

    秦明想了想,却是又微微摇头。

    不对!

    数万大军在廉州城内城外驻扎,探子不可能看错。

    何况,沿途探子也并未发现大规模兵马迹象,想来吴三桂麾下大军应未出廉州府。

    可他又为何按兵不动呢?

    按理说这不应该呀!

    作为知兵之人,他此前一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朝粤东赶来,其目的就是为了能在广州城被攻破之前赶到。

    可现在,他却突然率军停在了廉州之地。

    这没道理呀!

    …………

    廉州府城。

    府衙内。

    数名大将坐于堂内,其上坐着一人。

    此人一身便服,端着一杯茶,在那悠闲喝着。

    “王爷!吾等在此停留已有三日之久,为何不乘胜攻下明贼所占之雷州?”

    这询问之人满脸胡须,长得十分粗犷,正是吴三桂麾下总兵马宁。

    “攻雷州?攻雷州做甚?”

    “当然是解广州府之围……”

    “王爷的意思是,吾等在此坐山观虎斗,待两败俱伤再去收拾残局?”

    “可吾等数万大军在此,先不说粮草不济不足五日,就是军中且还有朝廷之人,万一那人奏王爷一本,岂不是……”

    “咳咳……马总兵慎言!”就到这时,坐于左侧末位的一人突然咳嗽一声,提醒言道。

    此人名为夏国相,为吴三桂女婿。

    “哼!那厮不过小人一个,喜金银不说,且还爱女人……本王有的是办法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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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方,吴三桂冷笑一声,却是道。

    对于军中的朝廷“监军”,他丝毫没有放在眼里。

    毕竟,他之所以答应领兵东出,除了降低朝廷对他的提防外,还存有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打算。

    这两广之地,可非云滇所难比。

    如今琼州明贼闹得极凶,甚至致使平南王尚可喜的实力大减,若是双方最后拼个你死我活,自己再趁虚而入,岂不是可将两广之地纳入掌控之下。

    到那时,即使将整个云滇之地让个朝廷,也无妨,有两广在手,他吴三桂一样可继续“称王称霸”。

    想到这,吴三桂便一阵得意。

    片刻后,他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即刻看向坐于右侧第二位的大将马宝,问道

    “咳咳……不言其他了,云滇之地可有消息送来?”

    “回王爷,暂无消息传来!”

    “哦……算算日子,那爱星阿应已率兵攻入缅了!好在本王离开昆明之前,就交代过王辅臣、马惟兴等人,让其不可让本王麾下忠勇营、义勇营等各营犯险,能推就推,能拖就拖,想来应无事!”

    吴三桂话落,却是皱了皱眉头。

    而此时坐于左侧的张国柱即刻道:“王爷,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朝廷对王爷一直都是提防有佳,那爱星阿可非庸人,末将建议,可即刻上奏朝廷,催促那拖欠的十万两饷银及三万石粮草。”

    “你的意思是以此来让朝廷有所顾忌?”吴三桂看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看向张国柱道。

    “不错!”张国柱微微点头,随即道:“王爷麾下大军所需养兵之银,除云滇税银外,大部均为朝廷送来的饷银,若是王爷以军中缺饷银致使军心不稳为由,定可让朝廷有所顾忌……!”

    “此计可!就依你所言!”

    吴三桂琢磨了一下,觉得张国柱之言有理。

    他虽率兵在外,军中监军也被其所控,然毕竟粮草与饷银受朝廷所控,若是自己做的太过,恐怕会刺激到朝廷某些人。

    还是谨慎一点,找个借口为好。

    又一会,坐于其上的吴三桂又将目光落到了右侧坐着的杨威身上。

    杨威本为明永历麾下总兵,后与马宝一起投了吴三桂,为后营副将,现为义勇营总兵。

    “杨总兵!”

    “末将在!”

    “海船可征缴了多少?”

    “这……不到二十艏?”杨威犹豫了一下,回道。

    “不到二十艏?这么少?”吴三桂一听杨威之言,脸色瞬间难看起来,随即小声滴咕道:“那派偏师攻琼之计划岂不是要继续推迟?”

    就在吴三桂暗自呢喃之际,一名亲兵忽然步入其内,回禀道。

    “报……启禀王爷!派去雷州的斥候回来了!”

    “哦……立刻带进来!”

    对于张煌言与周全斌二人的质疑与不解,此时的秦明自然不知道。

    此时此刻,他已率军坐水师战船至白鸽寨。

    “什么!陈上川领龙门三营已向白鸽寨撤退?他不是留守高州吗?莫非吴三桂已攻至高州?这也太快了吧?”

    望着眼前的信使,秦明大为震惊。

    这粤东之地,龙门义师经营的密谍虽多,然对于各方讯息的收集终究受时代所限,无法如现代那般,瞬息传达。

    往往三五天才能传到另一地。

    这不,原本秦明以为陈上川领龙门三营还于高州坚守时,其实他已率军悄然撤退,往白鸽寨而来。

    这其中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就在不久前,他突然收到消息,伪清平西王吴三桂在攻取廉州后,竟未向东而来,而是就此止步,恐有更大阴谋。

    陈上川思来想去后,觉得高州之地已不可坚守,还是撤回白鸽寨的好。

    毕竟此地驻有部分水师舰船,一旦形势突变,他可率龙门三营坐船撤离。

    于是,这才有秦明率军到白鸽寨时碰巧撞上陈上川信使的一幕。

    “可知陈参将还有几日可达白鸽寨?”秦明思索了片刻,不由看向那信使问道。

    “启禀总兵大人,小的是提前一日来此地告知水营营将的,照路程来算,大军应还有两日可抵达!”

    “还有两日吗?本镇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秦明暗暗斟酌了片刻,挥了挥手,便让信使退了出去。

    待到信使走后,他即刻让亲兵拿出了与图仔细查看了起来。

    “照这信使所言,吴三桂是一路兼程从粤西南宁直达钦州,而后在攻占钦州后,又马不停蹄的攻占了廉州,致使守城的廉州营部分兵马退回龙门岛,按理说,吴三桂该继续向东攻占雷州,而后向北攻罗定州、高州及肇庆才对!为何就此止步呢?”

    “莫非是因粮草不足?亦或是兵卒水土不服需就地休整?”

    “不对!吴三桂有数万大军,本人又是宿将,不可能因粮草不济或兵卒水土不服而就此止步,除非另有原因致使他按兵不动!”

    想到这,秦明再次看向了与图,目光在廉州附近仔细搜寻。

    然始终不得其法。

    “难道是我多想了?吴三桂就是使了个障眼法,看似在廉州按兵不动,其实大军主力已偷偷朝雷州而来?”

    秦明想了想,却是又微微摇头。

    不对!

    数万大军在廉州城内城外驻扎,探子不可能看错。

    何况,沿途探子也并未发现大规模兵马迹象,想来吴三桂麾下大军应未出廉州府。

    可他又为何按兵不动呢?

    按理说这不应该呀!

    作为知兵之人,他此前一路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朝粤东赶来,其目的就是为了能在广州城被攻破之前赶到。

    可现在,他却突然率军停在了廉州之地。

    这没道理呀!

    …………

    廉州府城。

    府衙内。

    数名大将坐于堂内,其上坐着一人。

    此人一身便服,端着一杯茶,在那悠闲喝着。

    “王爷!吾等在此停留已有三日之久,为何不乘胜攻下明贼所占之雷州?”

    这询问之人满脸胡须,长得十分粗犷,正是吴三桂麾下总兵马宁。

    “攻雷州?攻雷州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