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朕不需要

血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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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何必这么生疏,既然你是父皇册封的大皇子,那焱飞无论如何就要喊你一声皇兄。”焱飞拱手轻笑。

    衣若尘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也对,那皇弟,你找我有何事?”

    “不知皇兄与末夏姑娘可认识?”焱飞语出惊人。

    “末夏姑娘?可是皇上的夜美人?本王怎么会认识。”衣若尘否定道,心里却不住的打起问号,好奇焱飞怎么猜测到他与末夏的关系。

    “王爷,你就不必隐瞒了,民女认识你,你就是那日在大街上小姐说的大哥哥,你一定与小姐认识。”焱飞的身后忽然冒出个小小个子的小太监,而那眉眼,赫然就是月灵。

    她记得的,遇到连衣的那日,就是这个男人,一袭白衣,带着面具救了小姐,小姐叫他大哥哥,听伊人坊的其他花魁们闲聊时都会说到小姐的心仪之人就是这位白衣男子。

    “你是?”衣若尘莞尔,居然过了这么久还有人记得在扬州的事情,不禁多了看眼那小姑娘,也觉得十分的面熟。

    “民女以前是末夏姑娘的丫鬟,叫月灵。”月灵从焱飞身后跑出来,紧紧的拉住了衣若尘的衣袖,眼泪就吧嗒吧嗒的下来了,“王爷,民女求求你,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姐吧,求求你了。”

    “她怎么了?”衣若尘不怒月灵的没大没小,心里忽然觉得不安,难道他陪溪宿的这些日子末夏出了什么事情?

    “易王爷说,小姐被皇上打入冷宫了,都一个月了我们也进不去看她,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吵着要见小姐,才让人误会小姐与易王爷有染,是我不好。”月灵哭的稀里哗啦,自责不已,自从她知道末夏只身去救她的那日起,她就只认定了末夏这一个主子,但是她又害了她。

    “什么?打入冷宫?”衣若尘震惊了,“你们确定?”

    “嗯,王爷,小姐是被冤枉的,你救救她吧。”月灵见衣若尘变了脸色,心里当下宽慰了些,蓦地肩上被一只大掌拉了过去,她微微侧首,看见焱飞脸色凝重的看着她,很牵强的撤出了一丝笑。

    “这冷宫,本王也进不去。”衣若尘大大的叹了口气,抽回了被月灵揪着的衣袖,隐在面具的容颜苍凉不已。

    自从和上次他亲眼所见焱逆找来楼隐为末夏疗伤,他就以为他的丫头不再需要他了,如果他在出现在他们之间,只会破坏他们的感情,只是他没有想到,焱逆居然会因为那个小小的陷害将末夏打入冷宫。

    这冷宫是什么地方,荒无人烟,凄凉无比,她一个怀了孕的女子独自一人住在那里怎么会受的了。是他看错了焱逆,还是……

    “王爷,要是连你也没办法帮我,那小姐怎么办,不能让她一个人孤苦终老在冷宫啊,她还那么年轻,她是那么的喜欢自由,怎么可以一辈子都呆在冷宫。”月灵绝望的蹲下了身子,末夏总是坐在夏阁的窗边望着远方高山的表情她都记得,她知道在末夏的心中一定有着一个梦,而那个梦不在伊人坊,不在宫中,更不在冷宫。

    衣若尘心里也不好受,他蹲下身子,拍了拍月灵的肩膀,“不要难过,丫头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个忠心爱主的丫鬟一定很欣慰,你放心,本王会好好照顾她的。”

    “皇兄。”焱飞无言以对,他看着月灵颤抖的小小身躯,心里又心疼又无奈。

    而不远处,堂堂焱朝的君主和凤汝国的国主都躲在一边看着这边的情景,两个人满脸的迷雾和愤怒。

    “管好你的男人,要是让我发现此事属实,你就带着他的骨灰回凤汝国。”焱逆双拳紧握,死死的瞪着衣若尘的背影。

    他的猜测果然没错,衣若尘和末夏果真认识,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为何他都不知道这些过去,难道他的查访都有误?还是有人刻意制造假的信息给他?

    想到此,焱逆忽的转身离开,徒留怔仲的站着的溪宿面色恐惧,因为那样的焱逆,是她第一次见到。

    那目光几近嗜血的残忍,让她不由的害怕他说的真的会做到,转身望向那抹白,溪宿迷茫了,难道衣若尘在凤汝国时那么紧闭心房,对她不冷不热,都是因为那个末夏吗?

    焱逆脚下生风,威风凛凛的龙袍飞扬,他阴霾的俊脸隐在黑暗之中,看不出此时的表情。

    “李公公,速速给朕去调查一件事,切记不要让贤王知道。”他冷声吩咐道,随即坐在了龙椅之中,顺手拿起了一边摆放着的文案,看了几眼便愤恨的扔到了门边。

    假的,都是假的。

    大掌倏地收紧,他褐色的瞳仁瞬间悠悠的变成了血红色。

    “皇上,水妃娘娘求见。”门外,一个小太监的声音传来。

    “让她进来。”焱逆火大的收起眼中的幽红,将高大的身子圈在自己的臂膀之中,犹如婴孩一样无助。

    殿门打开,随即又紧紧的关闭了起来,若水端着托盘,婀娜多姿的走向焱逆,“臣妾拜见皇上。”

    “嗯。”焱逆沉闷的点了点头,“有何事找朕?”

    若水莞尔,刚向前又迈一步就踩到了被扔到了门边的文案,她微低头看了眼,继而将托盘摆在了一边,“臣妾亲手给皇上熬了莲子汤,皇上今日操劳国事,忧国忧民,臣妾看了十分不忍。”

    焱逆顺手拿起一边的瓷碗,凑到嘴边又拿了下来,俊目精光微闪,他嘴角狡黠一勾,“若水,知道朕在想什么吗?”

    若水稍稍抬起头,迷茫的摇了摇。

    “朕在想,这汤中莫不是加了些精妙之料,为何朕闻着就觉得精神大好却又恍恍惚惚,真是飘飘欲仙哪。”他将瓷碗搁置一边,仰面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