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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高瑾寒像在宣誓主权一样，一把搂过戴青歌的小蛮腰。
高瑾寒的眉头抽搐了一下，他的手从她腰际伸出来，往下移了一英寸，落在她的屁股上。他的手指绷紧了，他把它捏得那么紧，戴清歌都僵住了，他说:“我的脏手呢?”
“无耻!
戴清歌挣脱不开，也没有力气反抗他。她的脸越变越红，落在高瑾寒的眼里，变得越来越迷人。
眼睛黑了两点，他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唇。
戴清歌盯着。
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以前还抱着女主人亲热，现在却吻她，她像什么?
戴清歌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以为他要退却了。
结果，高瑾寒停了下来，吻得越来越用力。
吻一结束，戴清歌就伸出手打了他一巴掌。
“啪!”
包厢里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戴清歌想起她上次打高瑾寒的情形和他的反应，觉得有点害怕，便往后退。
虽然心底有些慌乱，但表面上却装出很平静的样子看着他。
“第二次”。高瑾寒摸了摸她被打过的半张脸，用一双黑眼睛盯着她。
戴清歌握紧了她的手。她知道他错了，就打了他一巴掌。她为什么要有罪呢?
戴清歌抬起下巴，不服气地望着他。
高瑾寒看到她一打人都有道理，差点生气地笑了:“我只是太习惯你了，让你这么打，以后是不是要骑在我头上?”
“别担心，只要你离我远一点，即使你求我揍你，我也会的。”戴清歌冷笑了一声，她最恨高瑾寒那伪善的态度。
当他做错事时，他表现得好像他是对的。
高瑾寒的脸上掠过一丝忧郁，他朝戴清歌的方向走去，他的声音和他的脸一样阴沉。“当我们处于负距离时，我们更脏吗?”
“你”
戴清歌在爱情方面是个新人，也是她唯一清醒过的时候。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高瑾寒的露骨的话。
高瑾寒无意让她走。
她往后退，他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他低下头，鼻尖离她的只有半英寸远:“回答我。”
为什么他在和女人亲热之后还这么随便地吻她，还说这种话?
戴清歌越来越觉得自己受了冤枉。她咬着嘴唇对他喊道:“高瑾寒，你为什么这样欺负人?”
拿离婚协议书给她看，她不但不嫌弃外表，而且还仔细阅读了里面的条款，为他找了一个新的，仿佛并不急于和他离婚。
现在，她最好还是和另一个男人出去吃饭，不说一句话，不作解释，只说他欺负她?
“你什么时候学会反咬一口的?”高瑾寒把手靠在她身后的墙上，低头看着她，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他的手放在她身边。她觉得自己被他拥抱了。她的心跳得很快。
高瑾寒还没来得及说完，她眼里的光芒就消失了，怒火似乎在那一瞬间平息了下来。
高瑾寒叹了口气，伸出手去擦她眼角的泪水。“我什么时候咬回去的?”你打了人，先哭了，怪我吗?”
“怪你，你跟那女人拥抱在一起亲热，再拥抱我，脏死了，脏死了!”
戴清歌说了两遍:“这手太脏了。”她把他刚碰过的眼角擦了擦，露出厌恶的神色。
高瑾寒感到震惊。
她看到了吗?
戴清歌使劲擦，她的眼睛红了，两只眼睛都红了，像一只小兔子。
高瑾寒握住她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微笑，听起来比刚才更困惑了。她的眼睛哭红了。”
然后他弯下腰吻了吻她的眼睛。
戴清歌转过头来，没有把她的手拿开，继续哭着，显然是不顾自己了。
高瑾寒以为自己病了，以为这个女人很漂亮，很可爱，可以为她哭。
高瑾寒一向是个受人尊敬的人，可是戴清歌心里却愿意相信他的话。
当高瑾寒看到她既不说话也不推搡时，他知道她相信了他的话，于是很高兴地低下头，吸了吸她的嘴唇，把她拉开了。
“你上哪儿去?”戴清歌被迫跟着他。
高瑾寒从不回头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