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五十四章 郭嘉之败(下)

坐井观天的青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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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勒马转身,目光又在撞在一起,如在半空中爆炸开来。

    只见两人上身**,两副身躯上那极其附有爆炸力的肌肉,不断地膨胀。典韦气势骤然爆发,左手铁戟如有一头白象奔腾之势,右手铁戟上则有一条恶龙游荡之势。潘凤一双凤目迸shè两道jīng光,如临大敌,气势亦赫然喷发,手上巨斧如有五彩光焰在熊熊燃起。

    眼看这态势,两人皆yù施出相势杀招,一分胜负。

    典韦气势聚鼎,浑身如有万丈海涛扑肆天地的庞大气势。潘凤亦气势至极,浑身若有举天巨山般雄伟磅礴之势。两人坐下的战马几乎同时一声嘶鸣,飞速奔动起来。两人纵马相对而冲,典韦双戟暴然而出,潘凤巨斧轰然而落,遽然碰撞一起。

    相势空间之内。

    天地一侧,五彩光焰弥漫一片,千万道雀鸣声齐齐响出,最后好似都汇聚成一声如有惊天动地威力的凤鸣声。凤鸣声一起,五彩光焰迅速聚合在一起,化作一头五彩斑斓的凤凰。五彩凤凰一出,如似苍穹的主宰,神威无比,双翼扑动,点点五彩光芒缀点而落,煞是好看。

    同时间,一阵裂地巨响暴起,大地崩裂,崩裂处一头白象一条黑龙如似地狱深渊,奔腾而出。两尊地狱恶兽嘶声咆哮,震得天地为之震荡。

    五彩凤凰骤然飞翼而动,带着一片五彩火雨袭击过来。黑龙嘶鸣一声,游荡跃起,在半空中与五彩凤凰打斗撕咬一起,白象四蹄奔动,如能触天的象鼻,倏然卷住五彩神凤的躯体,骤然拉了下来。五彩神凤厉声啼鸣,双翼喷张,五彩光焰烧得更为旺烈,只见五彩光焰随着白象的象鼻,迅速铺满白象全身。白象痛声咆哮。就在此时,黑龙大张血盆大嘴,一嘴咬向五彩凤凰的脖子,五彩凤凰猛啄黑龙之首。一龙一象一凤在天地间,打得天崩地裂,那庞大威烈的余波,将相势空间撞得千疮百孔。

    最后只听得好似‘彭玲’的一声,相势空间轰然碎裂。

    在现实中,相势刹那而过。两人手中兵器赫然荡开,典韦死死压住巨大的回冲压力,一手猛提铁戟向潘凤砍了过去。同时间,潘凤亦使出浑身仅存的力劲,抡起开山巨斧向典韦赫然劈去。

    铁戟倏然先至,在潘凤的胸口上砍出一道血亮的光芒。随之潘凤巨斧亦是劈到,在典韦右肩斜至其左边腹部劈出一道巨大的血痕。两道血花猝然溅起。两人激战间,一幕幕的惊险场面早已吓得那远远眺望的兵士一阵迟滞。

    爪黄飞电猛地四蹄奔动,带着典韦迅速退开。典韦大嘴哇的一喷,吐血数斗,随后竟是咧嘴笑了起来,好像仍然厮杀不够。而在他对面的潘凤,冷酷着面目,正yù驱马乘势来杀,忽然体内翻腾的五脏六腑,好似碎裂开来。潘凤亦是哇的一声,一连吐血不止。

    “哈哈哈哈!!痛快!!实在痛快!!!若非某与魏王有过誓言,定要追随其平定天下,统一江山,在这之前,某这条xìng命绝不可有失!!!否则今rì必要与你分出胜负!!!”

    典韦朗然大笑,说毕毫无预兆地忽然一勒马匹,冲向东门方向。潘凤脸sè一变,哪里肯让典韦逃走,正yù拍马去追时,哪知坐下马匹蓦然四蹄无力而倒,潘凤一时料之不及,整个身躯坠落在地,回过神来时,才发觉自己的战马喷血不止,已是奄奄一息。眼见典韦身影愈渐离去,潘凤疾声大吼,命四周兵士取来马匹。

    潘凤与典韦的惊世大战,暂时告一段落。再看在襄阳城内某处,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厮杀,亦在杀得火热无比。

    战场上,只见张飞、许褚两人各奋力挥舞手上兵器,狂击暴打不止。两人已杀了近有二百回合,仍旧未分胜负。在近月间,两人交锋已有数场,各有胜负,对对方的招式已有几分熟络。

    砰砰砰砰~~!!

    又是一连串的暴响声轰起,只见张飞舞动蛇矛暴刺不停。许褚拧刀抵挡,碰撞处,道道火花飞荡。张飞攻势一停,许褚怪目一瞪,横刀骤然向张飞脖子处砍去。张飞驱身避开,虎头大砍刀一飞而过。霎时间,张飞气势暴涨,厉声一吼,声若雷霆爆炸,一矛倏然又刺,直刺向许褚的面门。许褚一手早已暗中抓了一颗没羽箭,躲开的同时,一手shè出。没羽箭如似一道不可捕及的光芒猝然shè向张飞的心窝。张飞与许褚数番交手,早知其暗器厉害,暗中早有提防,立刻驱身一避。张飞刚是避过,许褚忽然一勒马匹,退开十几米,一手抓着三颗没羽箭,一连响张飞投去。

    “yīn险小人,只知用暗器伤人耶?!!

    张飞环眼大瞪,策马飞起,丈八蛇矛飞刺而动,一连刺开飞来的没羽箭。直到快要赶到许褚的面前时,许褚蓄势已久,一刀赫然望张飞面门劈去。张飞一时反应不及,直到许褚手中虎头大砍刀劈近时,方才躲避。

    ‘咻’的一声破风暴响。

    许褚一刀劈过,削去张飞右边护肩的一大块。极其险峻的一幕,吓得张飞出了一身冷汗。许褚迅速收刀,张飞抖数jīng神,环眼内燃烧起来一般,血xìng大发,舞起丈八蛇矛对着许褚暴刺不止。许褚或挡或避,一时间压不住张飞的攻势,被张飞杀得节节败退。

    砰砰砰砰砰~~!!

    一连串又急又响的金属碰撞声,张飞猛攻了约有十几枪,许褚只觉手臂都被连番震得发麻,失去知觉。许褚心知不能一味被如此压制,虎目大瞪,咆哮一声,骤然挥刀奋威砍向张飞刺来的蛇矛。就在此时,张飞忽然冷然一笑,使着蛇矛一抖,抖过许褚砍来的虎头大砍刀,对着许褚的咽喉倏然搠去。许褚脸sè剧变,一时收刀不及,眼看他便要被张飞一矛刺中。千钧一发之际,许褚竟然做出了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动作。他一拳握住,蓦然飞打向丈八蛇矛的矛柄,‘嘭’的一声,蛇矛忽然向上而荡,犀利无比的矛刃几乎贴着许褚的鼻头划过。张飞骤地抓住蛇矛,震住其去势,往下一点。许褚闪避躲过,立即横刀又望张飞一砍。张飞回矛挡住。两人借着冲劲,再次勒马退开。

    激战暂止。张飞、许褚两人四目瞪视,激烈的战意、杀气交接在一起,竟然掀起了一阵诡异的狂风。

    只见张飞大口大口地喘着恶气,浑身筋骨好似都在反抗一般,发着阵阵刺痛。张飞环目微微闪烁出一丝浓烈的杀意,心中暗付而道。

    “不能再与这许仲康过多纠缠!!”

    而许褚虽以耐战著称于世,但此时他亦是觉得气力难济。张飞攻势猛烈过人,不但力大无穷,且又快疾刁钻,许褚与其作战,不但体力还是jīng神,损耗都是严重。许褚不禁用力紧紧地抓了抓刀柄,心中暗付道。

    “必须要尽快与这张翼德飞出胜负!!”

    两人思绪一过,蓦然间,几乎同时齐齐迸发出一股强劲骇人的庞大气势。张飞的气势不断攀升,丈八蛇矛上如有雷霆震动,一头黑雷豹子赫然而现。同时,许褚浑身的气势亦在高速升起,手中虎头大砍刀嗡嗡震动,如似燃烧起火焰,一头黑白飞翼巨虎遽然而现。

    张飞环目一凝,气势聚顶,坐下马匹骤然飞动。与此同时,许褚亦聚势完毕,飞马冲起。两马相冲,风驰电掣般互相撞了过去。丈八蛇矛与虎头大砍刀瞬间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如同天崩地裂般的暴响。两柄绝世兵器交接之处,只见一头浑身萦绕着如能灭天毁地黑雷的巨豹咆哮飞冲,又见一头黑白飞翼老虎喷着火焰飞撞过来。

    刹那间,风尘漫天高飞,两人冲飞而过,接近之时,只听得一连串的兵戈碰撞声响不绝耳,撞声之响,震耳yù聋。风尘被两人激战的余波,瞬间冲散。两人从风尘内冲出,然后又猛然停落。

    蓦然,张飞身上的铠甲迅速地龟裂起来,‘轰’的破碎,只见其身前身后足足有五、六道不浅的刀痕。同时间,许褚的铠甲亦是碎开,胸间两处有两个巨大的破口,血流不止,背后亦有两处狰狞的破口,血液喷飞。

    两人诡异地静止不动,就好似两头忽然静止了的食人恶兽。在四周远远眺望的兵士,只觉一阵心惊胆跳不止,死死地望着两人。

    忽然间,许褚拖刀飞走。张飞猛地勒马转身,见许褚故技重施,狰狞的脸庞一阵抽动。张飞环眼赤红,死死地看着许褚,身上不断传来的剧痛,让他不敢托大。此时他已是筋疲力尽,强弩之末,倘若有难以料及的变故,只怕会应接不暇。张飞经历过惨痛的教训,不敢再贸然而犯,当下立即大喝一声,命在远处的兵士递来弓箭。张飞如似雷公般的嗓子一吼,那些荆州兵士顿时回过神来,数员弓弩手立马齐齐地向张飞跑了过来,递来弓箭。张飞箭艺虽俗,但此时许褚亦是强弩之末,许褚眼见张飞取了弓箭,想到其那不可理喻的力劲,脸sè一变,连忙加鞭飞行。

    张飞倏然抓起一张大弓,拈弓上箭,大喝一声,骤力猛发,shè箭之时,只将弓箭生生拉断。一根箭矢刚shè,张飞又迅疾取了第二张弓,又是shè得折断,然后又取一弓,再shè得折断。

    三根快得无影的箭矢,前后接连飞shè而出。因张飞力劲极大,三根箭矢shè得可谓是极其迅猛,如同三道肉眼难以捕捉的闪雷般shè向许褚。

    咻~~!咻~~~!!咻~~!!!!

    三声极其恐怖、响亮的破空箭响就在许褚耳畔暴起。许褚听这箭声,就知这箭矢绝非平常,若被shè实,必死无疑!许褚急把刚才暗中所取的没羽箭,转身迅速投出。shè中两根箭矢,却有一根shè不着。眼见将到许褚的身前,许褚急驱身闪避,箭矢擦着许褚的右臂一飞而过,带出一道细小的血光。

    许褚险险逃过一劫,连忙纵马飞逃。张飞看三箭皆shè不着许褚,大怒一吼,又见其暗器已发,立即纵马紧随杀去。许褚正逃间,忽然一队荆州兵马拦路杀出。许褚脸sè一急,大瞪虎目,赫然冲杀过去。在许褚后面紧追的张飞看得,许褚被挡,哈哈大笑而起。

    “哈哈哈哈!!!许仲康你今rì难逃一死!!!”

    张飞话音刚落,右侧一队魏兵飞速冲杀过来。许褚定眼一望,正是他麾下心腹jīng兵,许氏虎牙。这队许氏虎牙,人数原本有七百余人,经过多年的征战后,只剩下约五百余人。这五百人皆是当年随许褚一同投奔曹cāo的许氏族人,个个都是天生的大力士。许氏虎牙赫然杀至,立即杀散阻杀许褚的荆州兵马。张飞看这队魏兵厉害,连忙勒住马匹不敢贸然追击。许褚趁机领着许氏虎牙,迅速望南门逃奔而去。

    时下在郭嘉的号令之下,魏兵各望四门逃散,各部残兵逐渐逃离出城外。逃至不及,或被荆州军围杀住的兵马,多半被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