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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建煌有切身的体会，讲得尤其深刻，“曾凌菲是曾老爷子的亲孙女，他是不会推她入火坑的。”
许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语气平静，“我明白了。”
乔建煌温和地看她，“我讲了这么多，你也该给我一个态度吧。你怎么想？”
许言眉宇微微蹙起，看着面前的茶具发了会儿呆。
乔建煌也不打扰也，悠悠然地喝起了茶。
包厢里一片寂静。
终于，许言直了直腰，眼眸黑漆漆，认真地看向乔建煌，“乔董，这件事情主要看乔锐。我的态度很简单，他若不离，我必不弃。”
“万一，我是说万一，他最后选了曾凌菲，你会怎么做？”乔建煌问。
许言抿住唇，眸底幽沉，“乔锐不欠我，如果他选择了曾凌菲，我不会纠缠他。”
乔建煌松一口气，这个女孩傲气，她这么讲，必然也会这么做。
*
从海月楼出来，许言的情绪很莫名，既不高涨，也不低落。
乔锐又给她发了微信，“做完题了？我在N市，这里有好吃的海鲜，等你放假了，我带你过来吃。”
他还配了一张棱子蟹与大海虾的照片。
许言的唇角微微勾起，眸中闪着幽淡光芒。她脑海浮着那八个字：你若不离，我必不弃。
“好。”她回复过去。
乔锐正在茶楼里与合作方商谈细节，听到微信提示，他淡然地瞟一眼，心里头立时生出喜悦。
“乔总佳人有约吧。”合作方是N城的铭城集团，是一家很大的地产公司，总经理叫李洋。
他也是二代，与乔锐年龄相仿。个子不高，微胖，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着喜气洋洋的。
乔锐笑得矜持，“让李总见笑了。”
李洋一脸的羡慕，“乔总长得好，女朋友也是明艳动人，不如叫来一起喝茶吧。”
乔锐眸光微凉，面色却无异样，“李总听说了什么吗？”
李洋没有意识到有何不妥，笑呵呵地说，“我外公和H城的曾家老爷子是老兄弟，过年的时候去参加他的寿宴，见过你。曾老爷子话里话外的，已经把意思都说到了。
乔董过来考察时，我爸爸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前几天无意间说起，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层交情。
小时候，我和曾凌菲很熟悉，时常一起玩的。她真是霸道啊，老是喊他哥哥出来打人，没人敢招惹她，是个骄傲的小公主。
之前我听说她一直在追一个男人，没想到就是乔总，今日得见，终于明白她为何这么奋勇了。”
乔锐默默地听着，笑容浮得很淡。
“李总，我与曾凌菲没有关系。”
李洋惊诧起挑起眉毛，“乔总开玩笑了吧，我下午还见过她，与她聊了这件事情呢。”
乔锐淡定地笑笑，“我有女朋友，是李总不要开玩笑了。”
场面立时僵住了。
“如果我与曾家没有任何的关系，咱们的这次合作还能进行下去吗？”乔锐浅笑着问。
李洋的反应很快，“这个项目在确认合作意向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层关系，完全是我们两家公司之间的商业联盟。对此，乔总不必有疑虑。”
乔锐眼眸幽沉，很认真地说，“李总，我希望咱们的合作关系，不受曾家的左右与影响。如果您可以保证这一点，咱们继续，否则的话，也请尽早提出，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