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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萱的超水平发挥，沸腾与锐科技最终达成了合作意向。
项目依旧由蒋明朗负责，Rose担任技术总监。
沸腾公司精英尽数随迁H城。
这也是蒋明朗的私心。
林萱去了Z大，起码会在H城呆三年，他若跟去，还有希望，否则，就真的散了。
瞿小白鼓励他，“老大，加油，除非乔锐与你争，否则，萱大一定是你的。”
这话……听得蒋明朗一个哆嗦，“乔锐有未婚妻的。”
瞿小白眼眸轻眨，仿似洞悉一切的精灵，“他看向萱大的神情，深沉中带着期许，有一股浓浓的想将她占为己有的渴望。”
“你从眼神里看出来的？”蒋明朗狐疑地看着他。
“是啊，难道你看不出来么？”瞿小白推了推眼镜，很不理解乘风破浪百折不挠的老大，怎么就看不明白儿女私情呢。
“那你看出林萱的眼神语言了么？”蒋明朗偶尔也会不耻下问。
“隐忍。”瞿小白只说了两个字。
蒋明朗冲着他的后脑勺拍一记，“干活去，再放病毒出来，老子砍了你。”
瞿小白缩了缩脖子，嘟喃着，“我在学校里副修心理学的，尤其擅长观察微表情。”
也是只人才，可惜蒋明朗已经走远了，没有听到这一句。
沸腾忙着搬迁事宜，锐科技派了丁天和李敏过来帮忙。
李敏两年前就和丁天登记结婚了，研究生期间，一直在锐科技实习，现在也算资深员工了。
别的公司不准谈办公室恋爱，锐科技这边上梁不正下梁歪，直接开成了夫妻店。
不过，这些人都很有职业操守。
回家过日子，在公司里，意见相左时，照样吵得不可开交。
李敏到达C市时，林萱已经离开了，她只跟崔教授有过交待，其余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李敏很失望，她很想见见这个与许言相象的人。
三年前，许言坠崖身亡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很久才恢复过来。
“没事，我查过了，她考了Z大的金融研究生，九月份铁定在Z大。而且，沸腾这边也不会放过她，会把她弄来公司上班。你等着，肯定能见着。”
丁天坚定以及坚决地相信，林萱就是许言。
他有黑客思维，这是一个技术问题，如果他想，也可以在网上重生一个人。
但是他不说，如果许言真的想就此消失，肯定有她的原因。滋事体大，不应该由他来揭开这个谜底。
他只忍了一个星期，就把这个推测告诉了李敏。
小两口鬼搓搓地守着这个秘密，谁也不说。
*
谈完与沸腾合作的事宜后，乔锐也离开了C城。
他去了拉萨。
飞机落地的那一瞬，他感觉到了稀薄空气涤荡于胸口时的闷堵。
许言离去的第一年，他每天都是这样的感受。
打的去到之前的小旅馆，他想订之前的那个房间。
“不好意思，那间房被一位美女订了。”老板笑眯眯地说，“我们这里每一间的样式都差不多，隔壁那间行吗？几乎一样的。”
“那间订了几天？”他问。
“七天，昨天刚住进来。”老板歉意的说。
“那就隔壁那间吧，先订三天。”
刷卡的时候，他背靠着走廊，身后有人走过。等他回过身时，那人已经出门了。
空气中，依稀可以闻到一股清淡的似曾相识的茶香。
他从这股香气中走过，鼻息敏感地抽动了一下。
心思微动，是她吗？